只skr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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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天水之青

我要把这个存起来。

不给你们看哼。

猫居:

一个不完整的片段。


顾南衣×魏将军


没什么剧情也不好看 就是过个瘾。






***


顾南衣到我家以后足足睡了一个月,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床边。不是巧合,事实上我每天都乐意去西厢的客房里看看他,我总觉得他出现在这里是一个意外,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消失。




他睡觉的时候都很好看,嘟着嘴偶尔皱皱眉头,又呆又好看。永远在我看了失神的时候我爹突然领着大夫出现在我身后,揪着我的耳朵说魏知你给我滚回去背书。






于是醒过来的顾南衣的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是魏知?


我知道这个名字对他有别的意思,我也知道他可能会问起一个他不太想接受的事实。






我说对,我是魏府的长子,魏知。


只是没想到他闭上眼睛,说我听过你。












父王跟我解释说这种关系一时里很难说清,总之我们家和血浮屠曾经有过一段紧密不可分。我当下就诧异说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这样我这么长时间出门交朋友都有谈资可以炫耀。








他一个白眼说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我知道一个月前顾南衣从城楼上跳下来的事情。我不知道他那些万里挑一的手下余党是用了多大的代价救下的他。也不知道他生一场大病里消耗了多少的元气。






我也不敢和他提那个他拼死想救下的叫魏知的人。


直到哪一天不知怎的没忍住提起了话头,顾南衣轻飘飘回了我一句,她死不了。






哦。






顾南衣病愈以后表现出来对这个新世界极大的兴趣。甚至大言不惭地说,我觉得他对我,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他会跟着我去晨练的兵场上看,即便那些练家的招数在他看来可能还没剥核桃费脑力费工夫。


他也不介意我拉着他去听教书先生讲课,我拉着他是因为他记性好的跟印刷作坊一样我背不出书的时候可以靠着他逃过一劫。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一直愿意跟着我完全只是因为,他不认路。








可两个月后,不认路的顾南衣不告而别。


我不得不承认他离开的第二个礼拜我真的差一点因为想念哭出来。我问我爹是不是血浮屠又有了新的任务我爹惶惶地说他也不明白。






然后第三个礼拜他换了一身公子青衣拎着一麻袋胡桃大摇大摆地回来,怀里多了一个孩子。






顾知晓。






我爹当时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生气,总之最后那点情绪全都用来骂我顾南衣都开了窍你怎么还没让我抱上孙子。




顾南衣就抱着顾知晓看我娘喋喋不休地跟着骂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我看见他笑了。






其实我第一次看见顾南衣的时候只知道他是天盛的远客,因着前几年跟着父王去那里觐见过楚王殿下,本觉得南国出美人算是个真理,现在想来天盛的水土必定更是养人。








可等到顾南衣有一日终于有了表情的时候我才笃定,放眼天盛,楚王算得上万里出一的绝色。可无论是南国或者天盛,面前这个,甚至都不是这苍茫黄土能养出来的人。










顾南衣,是绝了世的。












***




我五岁那年在长辈的谈话里偷听到血浮屠这三个字。没有想到二十年后那个想必挥一挥衣袖就满城风雨的角色,就这样站在我面前。






正难得耐心地给顾知晓敲着今天的第九个核桃。




顾知晓真的很可爱。






我和顾南衣能发展到睡上一张床全靠着顾知晓。


顾知晓开始是跟着凤婶睡的。中途凤婶回了一趟家我处于在萌芽中泛滥未遂的父爱把顾知晓抱到了我的房间。






然后顾南衣不知怎么就起了意也要泛滥一下父爱。


顾知晓很喜欢我,又不好拒绝顾南衣,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被我娘哄着抱回了房间走之前又骂了我好几句。








顾南衣那天就没回去。


我俩谈了一夜心,我那天好奇着斗胆开口问他关于血浮屠的过去,他没拒绝。


但他语言组织能力是真的不行,稍微润色一下就精彩地能上板印刷成绝响的故事被他讲的干巴巴没有起伏,我困意没多久就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个免费的护卫睡在旁边的缘故,那天晚上我睡得出奇地好。


我总觉得朦朦胧胧里他跟我讲了一宿。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呆子两个黑眼圈我问他你没睡。








他在别人的床上睡不着。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看见顾南衣的脸第一次红了。














***


他住在府上一年有余,就因为这个起初的三个月我其实处于半梦半醒的自我质疑里,顾南衣的出现让我觉得一觉醒来的某一天是不是已经尚且不在人间。




只是我想到二十年前我五岁的时候他也不过还是个襁褓里牙牙学语的婴儿支支吾吾地会喊着爹娘要奶喝,这样一想便踏实了些甚至徒增了些胆量喊顾南衣帮哥哥去厨房问一句凤婶的东坡肉出锅了没。




顾南衣起先是不搭理我的。我没介意因父皇开玩笑的时候和我说过血浮屠的宗主就这样,不会说话不会笑。






然后我那个时候不过二十出头心智尚未成熟,妄想摸一摸顾南衣的头问一句弟弟你是木头人吗。


被顾南衣一个爆栗敲下来第一次知道眼冒金星是真的眼前会有星星。






后知后觉清醒过来听顾南衣问了一句还说不,很没骨气地说不问了不问了心里乐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内功可能真的练的不错都能逃过血浮屠的死手。


直到七月和顾南衣出门北上走了一遭见了些世面才知道顾南衣其实就是真的懒得和我计较。






不过那会我们的关系已经到可以让我轻轻摸一摸他的头,只不过代价是,






代价是我见识了顾南衣现在,有了七情,还有六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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